着额。旁边地板上是奶白色与紫色相间的棒棒糖,落在灰尘里。
葡萄味的。
他视线斜瞥去,内心一阵烦躁。
理智在说,要点脸吧。
潜意识又在不停咆哮:去她身边啊,赶快,她这会儿心情好,运气好你还能尝到点肉/渣......
头在胀痛。许措紧摁着太阳穴。
想起鹿皖说的话,就笑了。
高傲又怎样。
自尊心那种东西,早在败给南栀诱惑的时候,就踩在脚下。
像匹野兽,只按照贪婪和渴望行事。
许措站起来,把南栀收拾放在桌上的东西全部推掉。“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粗喘几口气,他抬臂一扯椅子上黑皮衣和棒球帽,微醺般皱着眉,大步跨出房间。
正在窗前看小区夜影的南栀回头,听见门外很重的脚步声,而后逐渐消失。她头靠着窗,发丝如水散在背后,安静地看楼下。
果然片刻就看见许措骑上那辆赛摩,速度很快,狂浪不羁。
消失在夜色里。
唉。
脾气真是,越来越坏,越来越难哄了。
想到在舞蹈室,听到那两个女孩儿的议论,南栀不自觉微叹息。
许措,终究会醒悟,会发现这点迷恋是多么没有营养,然后逃离她的掌控。南栀头靠着窗想着。
到时候,他肯定会恨死她。
这个毁掉他的人。
想到这,南栀又清醒许多,心上的肉似乎变硬。终究只是场虚假姐弟,虚假的暧昧,无所谓开始,也无所谓结果。
她始终是一个人走的。
这不是她的家,没有她的亲人,也不会有她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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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最后一堂化学课上完,铃声打响。忙碌一周的高三学生都疲惫地舒口气,站起来收拾桌面、书包,准备享受短暂的周末。
宏帆班的学生安静,教室只有轻微嗡声。
第四排第三组,段月檬翘着二郎腿,手敲着桌面,眼瞄着在收拾水杯笔袋的南栀:“周、末、了,咱们终于能放开玩儿了小可爱,高兴吗?”
腔调阴阳怪气,不怀好意,南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