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立莎说完转头来,只敢轻轻地拉南栀袖子。在这样优美的女孩身上,谁都做不出冒犯的的动作。
“南栀,你怎么跑回来的?我们赶紧告诉老师吧——”
马晓丽:“对啊这学校也太不安全了。”
于玲玲:“嗯嗯!”
“不用了。”南栀想了想,“他只是...我一个哥哥。”
汤立莎:“哥哥?”
“嗯。”
汤立莎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戳自己脸颊喃喃自语:“什么哥哥这么野。”
“……”
南栀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许措说成哥哥,而不是弟弟。
也许是他推开那眼镜男孩的动作太狂,也或许,是他弯腰抱人的动作,像她们说的,很A...
总之只是一念起。
她低头,摸着许措落下的外套。
散着轻微的“桀骜”气味,和很淡的烟草薄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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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凉意浓,南栀进屋后随手关上门。
周彦难得穿了身练舞服,在客厅拉腰。她曾是舞蹈演员,后来受伤才没法跳了,只能当兴趣。
“我回来了,妈妈。”
“哦,回来啦?”
“嗯!”
周彦瞄她一眼。“阿措今天也没一起?”
“没有。”
“噢!”她不禁露出笑容,是打心里挺害怕那男孩的。
“我上楼了妈妈。”
“去吧。”
等南栀走上楼梯,周彦看见她侧脸的轮廓,一时失神。
——太像了。
——跟南俊霖。
“唉。”她忽然失去了跳舞的兴趣,扶着沙发点了根女士烟,心头薄淡的哀伤侵袭。
光风霁月,南俊霖。
是她没那福分跟他白头偕老。
想到这,一些灰色回忆随后涌上来,周彦脸色发白,哆嗦着去把灯全打开。
南栀洗漱做完作业,已接近十二点,头发还没干,长长散在背后。她点开邮箱里10月30日准时多出的邮件。
发件人依然是YuRan927
行文简练,从措辞看得出是个高学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