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镇北侯在地上跳脚,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裳,头发凌乱,手舞足蹈的样子,连赵知静都不敢上前去触他眉头,只抬头望着男人?道?:
“纵火犯找到了吗?”
“没有。”
火焰完全无?法控制,营地的水拉了许多?桶过来都无?用,木材经了桐油,洛河天气又干燥,烧得噼里啪啦的。
火光将营地整片天空映射得通红。
许是刘裕的声音触及到了镇北侯此时?尤其脆弱的神经,就如同火里的木材一般,一点就炸,他满脸愤怒地指着刘裕的鼻子道?:“好好好!好个太子,这下子你是满意了吧!啊!”
刘裕:“与孤何关?侯爷何必迁怒?”
“与你何关?”镇北侯冷笑一声道?,“本侯不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但本侯不想在这里看见你,你给本侯滚出军营——”
“滚出去!!!”
众人?对?暴怒的镇北侯束手无?策。
但太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镇北侯此举完全没给太子面?子,他却并没有特别生气,只是声音极其冷淡道?:“既然侯爷不乐意招待,孤自然会离去。”
说?着,刘裕牵着赵知静,旁若无?人?地走了。
赵知静倒是想挣脱啊,但是面?对?她的刘裕脸色特别可怖,让她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下,然后人?就被带远了。
镇北侯不知道?是气怒交加,还是脑子没反应过来,也没去管自家女儿的去向。
赵知静以为刘裕只是把她带回洛河安置而已,没想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