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给?我带了炊饼?”
“那不是你辛辛苦苦,在江里打渔挣来养你男人的?么?你一片心意,怎好丢弃?”
赵知静:“……”
“你是想饿死我吗?”赵知静心里直流泪,“刚刚明?明?有饭吃,你不吃就算了,为什么不让我吃!”
“太?脏!”
“我看你心里才脏!”
赵知静可怜兮兮地?望了眼刘裕,对方不为所动?,又转回头看那炊饼。
炊饼不是不好吃。
是非常难吃。
北周发面的?手艺有限,一个饼子做得?邦邦硬,能砸死人的?程度,赶水路的?时候她的?牙齿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艰难咬了一口饼子,合着水勉强吞了下去。
哎,有点嘎喉咙,赵知静凶狠地?看着对面无情?又龟毛的?那人。
刘裕看了看她那惨样,叹了口气,拿过赵知静手里的?炊饼,就着她咬的?那口子,面不改色吃了起来。
赵知静手在半空中指啊指,声音不可置信道:“你,你,你,连饭都不给?吃了。”
刘裕间歇回了她一句:“待会儿带你出去。”
赵知静顿时安静了。
到了三更时分,刘裕带着人跑到了后山,用很短的?时间逮了只野鸡,破膛开肚,烤得?香喷喷的?。
旁边望眼欲穿的?赵知静用手接过来,分了一半递给?今夜的?‘大厨’。
‘大厨’很嫌弃地?看了眼手上沾的?鸡血跟草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