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等殿下回来?后,你再走吧,不差这点子时间。”
“奇奇怪怪的。”
然后青竹的好奇在主子晚膳的时候得到了满足。但她很后悔自己听了嬷嬷的话没有早点走。
那画面太美,青竹多年后都不曾忘记。
“知知让你来?干什么?”刘裕坐着,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屋子里还有留白跟青竹。
但仍然显得有几分孤寂。
牛嬷嬷深深吸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张,抬头看了刘裕一眼又低下头。
抬头又低头。
刘裕没说话,旁边的留白急了,小声?催促道?:“你倒是说啊!”
“殿下,县主忧心您……您胃口不好,所以……所以让奴婢给?您念一念……诗。”牛嬷嬷头一次在太子面前表现得这么畏畏缩缩的。
“念。”
刘裕说完,端起玉碗开始喝汤。
牛嬷嬷再次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小心地将信纸摊开,先是咽了口唾沫,才嗓门洪亮开口道?:
殿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你就如同?水里的鱼儿,而我是岸上的小鼠。
你在水里看着我,我在岸上看着你。
鱼儿的眼里有小鼠,小鼠的眼里有小鱼。
思念像一道?桥,连接了你和我。
……
你的吱吱留。
刘裕手?里的玉碗停在半空,那口汤迟迟没有入嘴。
旁边的留白跟青竹人已经傻了,留白张着大嘴巴久久回不过神,青竹疯狂地抠手?臂上的小疙瘩。
牛嬷嬷念完诗,顿时觉得牙都有点酸了。
再看一眼太子,太子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家县主的鬼话给?镇住了。
“信纸,拿来?。”刘裕放下碗。
牛嬷嬷将手?里的信纸小心递过去。
纸上的字体确实是赵知静的,那狗刨一样的字体刘裕也只在她那里见到过,信纸上还有大坨大坨的污渍,想也知道?写字的人当时的情态。
还有纸张右下角,画了只巨丑无?比的鱼,两颗鱼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姑且算鲤鱼吧。
岸上画了一只弱唧唧的小白鼠,两只眼睛用?了朱砂点缀,爪子抱着,垂涎地观望着河里那条鱼。
刘裕看着看着就笑了。
白鼠的眼里不是情意,而是满满的食欲。
“知知在府里闭关多日,就憋出这几句?”刘裕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