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自家县主好像很不喜欢这匹马,踏出去的步子又挪了回来。
赵知静看向来人和马,心里?有些腻歪。
“留白侍卫,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们侯府这块破落地儿,竟然能引起您的贵足踏入此地?”
“属下惶恐,”留白赔着笑道:“县主,明日的案子,涉及到?了侯府刺杀一案,可能需要?您去出席。”
“我一个?姑娘家,就不必了吧,府上做主的是我二叔,你叫他就可以了。”赵知静道。
就知道很难办。
留白心里?苦,但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笑。
“县主,您也知道,主子要?办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说完,留白停顿了下,接着道:“就算您出了府,离了城,主子想?要?找人,那也是相当容易的。”
言外之意,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赵知静嘴角紧紧抿起,想?要?骂一通,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骂不出口,可实?在憋屈。
正巧这时,风骏被留白牵在手里?,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咴儿咴儿”
风骏趁着留白不注意,后腿杓蹶子,一下子挣开了缰绳,几步走到赵知静面前停住。
“咴儿咴儿”
赵知静浑身?发着冷气,没好气道:“瞧瞧,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
“马没有眼力见,人也没有!”
知道县主在指桑卖槐,但留白就是笑,什么话也不反驳。
风骏还以为赵知静在夸它,将马头凑过来,要?去添赵知静,被赵知静嫌弃地推开,嘴里?也骂风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你能耐的,以为我家是草原啊!”
“好好的一匹马,竟学了人的性子,飞扬跋扈,随心所?欲,实?在可恶!”
鉴于这位姑奶奶是在骂自家主子,留白可不敢在这时候凑上去,他选择性地失聪了一会儿,直到?赵知静骂得唾沫都干了,不得不停下来,才笑呵呵地上前?道:
“麻烦县主,赐给属下一间歇息的屋子,明日也好随着县主您过去。”
赵知静看这狗皮膏药般的留白,拿他没法子,也只能让人做了妥善的安排。
第二日,赵知静还在洗漱,留白就候在屋子外面了。
收拾完,赵知静跟着留白,朝着大理寺出发,留白见这位姑奶奶今日表情还行?,想?了想?,然后小心地说着自己的肺腑之言:
“县主,我家主子他嘴笨,不会解释,主子他只是担心您。”
“周将军一个?武人,和您怎么也不搭配啊,周将军早晚得回边关,娶个?会武力的女子那才是刚刚好。”
这句话终于引起了赵知静的注意力。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