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哀家住手!”
所?有人?跪了下去。
有宫女撩开帘子,太后被搀扶着走出来。
太后这段日子病魔缠身,身子有些佝偻,面上沟壑纵横,一步一步走得很是缓慢。
“贵妃,哀家还没死呢!你叫人?在哀家的长安宫里动手,还有把哀家放眼?里吗!”
贵妃面色一变,知道太后这次确实生气?了,立即跪了下去。
“太后,是妾身僭越,只是永王被打得下不了床,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妾身实在忧心啊。”
“是妾身错了,求太后为永王做主啊!”
太后人?虽然年迈,眼?睛却不怎么?混浊,她?阴沉的视线落在柱子旁边的赵知静身上,久久凝视了许久,才开口道:
“哀家知道,镇北侯在边关为国效力,是大功之人?,但这不意味着,你安定可以无限放肆。”
“毕竟,这北周还不是镇北侯说了算!”
赵知静跪坐在地,低头细看?殿里的青玉砖,光滑玉润的材质,走太快真的不会摔倒吗。
“安定县主?”
“安定县主!”
太后看?过去,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对方却在走神,太后勉强压下了喉咙里的腥甜,挥了挥手。
身后的大宫人?气?沉丹田:“安定县主,太后在叫您呢!”
赵知静回神,稍微跪得用心点。
“是,太后娘娘。”
“哀家问你,昨夜你是如何安排人?殴打永王的,如实招来!”太后沉声道。
这是要按头认罪啊。
赵知静清了清嗓子,道:“小女昨夜一直在府里睡觉,没出过门。”
“哀家没说你亲自去,哀家让你交出手下参与的贼子。”太后看?向跪在远处的那仆妇,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方才打斗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