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静摸出一把炒豆子,津津有味地旁观这场戏。
“跟在你身边那个贱婢呢?”张氏咄咄逼人:“来人啊,给我把那个贱婢绑来!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居然敢撺掇主子做出这种祸事来,今日就把她一家子发卖掉!”
赵知静身边的秋意几步跪到张氏身前,连连磕头道:“都是奴婢的错,不关二小姐的事,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求夫人放过奴婢家人,求求您,夫人!”
赵知云站到秋意面前,也是满脸泪痕道:“娘何必找秋意麻烦,事情都是我做的,关秋意什么事?娘要发卖她,不如把我也一并发卖了!”
赵知静吃瓜吃得正嗨,就是缺了点前景提要,看戏看得稀里糊涂的。
“小四,你说说到底发生了啥?”赵知希缩在角落里当鹌鹑,赵知静凑到她身边,问道。
赵知希小声回道:“二哥哥在鹿州书院读书,成绩很好,听母亲说每次会考都能拔得头筹,母亲跟祖母对二哥哥寄予厚望,明年年初学院举荐人才,二哥哥有很大希望,但是三姐姐把这事毁了,书院要让二哥哥退学。”
赵知静催促道:“怎么毁的?”
赵知希声音越发小了:“到了年底,鹿州书院都会派人到各学子府上,把学生这一年的表现和考绩说给府上听,同时还会送一尊圣贤像过来,意祝学子在新的一年里学业有成,二姐姐今日与那位训导不知道说了什么,不止惹得对方大怒,还摔坏了那尊雕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