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太大了。”
“我明白,但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
伊凡沉默了。
陈卫民让孙铁军带着伊凡在莫斯科好好玩几天。
他晚上还要接待巴莎耶夫。
伊凡离开后,王慧仪向陈卫民汇报了一下各个公司的情况。
“告诉周国良,留下一千万美元备用,其他资金全部转到日本股市,按照上一波的节奏继续做多。”
“好的。”
“罗斯拉夫那边怎么样了?”
“今天上午,罗斯拉夫汇报说他们正在游说东德博物馆的相关领导,但是进展不大,对方始终没松口。”
“柳丁有消息了吗?”
“没有,自从柳丁先生离开海参崴后,一直没有消息。”
陈卫民真怕把柳丁给折进去。
他倒是不担心柳丁的性命,反正陈卫民和他没感情,而且他还是日本人,死了就死了。
他担心的是万一苏联把柳丁抓住,再把自己供出去,那可麻烦了。
自己还要在苏联做生意呢,哪怕不要这几套五轴加工中心,也不能耽误了自己的生意。
赚钱是第一大业,为国家做贡献放在第二位。
夜幕降临。
陈卫民独自一个人上了车。
此时的莫斯科,正应了那句古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普通老百姓为了解决基本温饱问题,彻夜在国营面包房排队,甚至有些人依靠酒精麻醉自己。
而权贵们则穿着体面的衣服,在温暖的房间里享用价值千金的鱼子酱。
陈卫民虽然悲天悯人,但是一进入高档场所,他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
“哈哈,巴莎耶夫,欢迎你来莫斯科。”
“上帝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竟然盯上了飞机?你知道一架飞机多少钱吗?”
“当然,但我们是朋友。”
戴什坎特也笑了起来,“哈哈,对,朋友有朋友的价格。”
在戴什坎特和巴莎耶夫面前,捷尔曼失去了他骄傲的资本。
“三位,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玩两把?”
巴莎耶夫使劲搓着双手,“当然是先玩了,上次我和谢尔盖被这个家伙赢走了几百美元,今天我一定要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