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系的教授找人去实验室当苦力,裴春之报名参加。教授姓乔,是个青年教授,还需要卷职称、卷科研,实验要从早上八九点做到晚上十一二点。裴春之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实验,过程很枯燥,实验室里的研究生吐槽:等一个好数据比等老婆生孩子还难。
裴春之有耐心跟它耗。难怪这个教授要招本科生做实验,研究生小声告诉她:这个实验剩下的就是批量对比试验,极其基础,研究生大牛马不够用,只好去找点小牛马来。
原来如此,裴春之冲他笑了笑,研究生心花怒放,刚要再跟她聊两句,实验要重新操作,他灰头土脸地走了。
裴春之继续摆弄手上的仪器,还没几天,之前报名过来的本科生跑了个七七八八——没有工资,死命压榨,得不偿失,这种科研经历写上去还要看乔教授能不能熬过非升即走。只有读预科的裴春之不太在乎这些功利的东西。
“应用物理要数据再正常不过,乔教授很不容易。”裴春之说,“两位学长也辛苦了。”
之前跟她聊天的研究生学长戴着护目镜,还有点人气;另一个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裴春之怀疑他要死在实验室了。
又做了七八天无意义重复性赌概率实验,裴春之手上的活结束了。她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