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林花……她不能接受,所以她一定得来听听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外婆伸手拭泪,她看上去很萎靡,喃喃道:“春红只比她大一岁,小时候,她缠着要春红陪她玩,我和外公加在一起也不如她爱春红。自从春红初中寄宿,不怎么回家后,她就变了,她问我和你外公为什么只给她穿旧衣服,为什么只有春红有新书包。”
“然后,春红高中时……那件事发生了。”外婆哭泣着,“我后来才知道,我真的大错特错,我居然没有去问问春红——春红只把那件事告诉了林花,是林花说了出去。”
“……林花说了出去。”
裴春之喃喃道,“我母亲说了出去,陆春红被老师强/奸的事情?”
“警察后来说,最多定性为□□,因为春红后来一直和老师保持了那样的关系至少三个多月……我后来找到了春红的日记本,我才知道春红为什么要跳河,她接受不了别人说她,但她最接受不了的是林花背叛了她。”
裴春之恐惧不已。
“林花恨她吗?”
“也许吧。”外婆颓然道,“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和外公,之之,你没有见过春红,她十几岁的时候,隔壁村的人会赶集的时候特意来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叫春红的姑娘;她是头一个考到镇子上的孩子,头一个女高中生,以后还会是头一个女大学生——她一直说,她要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给你外公寄全国各地的邮票——林花从小脾气就拐得很,她只听她姐的话,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