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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莫急，你也听到众人议论，都见过与你相仿的人，你不想见见？”
“哼！”卓晨继续攀高，最终选到一处，发出惊天一吼，“星殒玲，卓晨在此，派往此地的小队还请出来一见！”
余音袅袅，一处房屋随即冲出数道身影，向准晨汇去。
红发冲冠的男子第一个来到卓晨面前，“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四位魔侯降临，屠杀人族。”
“我族强者呢？怎么可能容忍魔族此举！”一华衣女子适时出现，满是疑惑。
“人族来晚一步，两座城池已被屠尽。”卓晨实话告之，没有隐瞒。
此言一出，随后而来的都一脸震惊，却也问不出个话来。
“是来晚了吗？压根是没放在心上吧。”罗清伊信步而来。
“你在乱语什么？”红发男子第一时间发难，“大难当头，岂能容你毁坏人族声誉。”
罗清伊显然没有被他威胁到，而是询问卓晨，“你觉得两位师叔对上他们能活下来吗？”
“你住口！”卓晨第一次在罗清伊面前失态，他害怕，他害怕师叔们已经被杀死。
“你们，水门禁地有什么东西，得手了吗？”罗清伊矛头一转，望向其余众人。
“你是哪位？灵境都没有修完，不会是我们的人。”
“我，是水门的人。”
······
······
“清爷爷，我和罗清伊回来了。”
“回来就好。”
清老正坐在阁楼的小窗户处，虽双眼紧闭，但依然在眺望远方。
“清爷爷······”
“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想离开五行大陆。”
“很好啊，禁忌已破，大家都可以离开了。”一束阳光在清老身上缓缓移动，最后全部消失，阴暗逼近。
“岳土城和炫火城都被魔族屠尽了。”
“你语气平静，没有伤心，也没有愤怒，是为何呢？”清老终于转过头，面向罗浩站立。
“这段时间，我听过一些当初人魔大战的事情。”罗浩也注意到此时昏暗的天空，“五行大陆是人族用来封印魔族的阵法，而百年后，魔族他，他来这里······”
清老见他最后支支吾吾，便松口道：“你觉得这是人族咎由自取。”
“不，不应该用这个词，我只是想说，有生物存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战争，有战争一定会有牺牲。”
“你的这番见解，是把自己撇去人族一列，成了第三者。”
“我没有参与过那次大战。”
“岳土城和炫火城的百姓也没有参与过。”清老掷地有声，“况且，五行大陆为何存在，整个大陆应该只有一人知晓，我们该被莫名消亡吗？”
罗浩没有被清老的激昂情绪影响，依然淡定说道：“那一人为何要躲在这里百年，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愧疚呢？”
“人族因为自己的自大，失去了多少，过去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即便魔族压境，也不愿派出最强的人族挥舞杀敌。可能他们明白，大势面前，一定是人族的胜利，魔族也明白，他们不可能活着回去，杀戮是泄愤，也是对人族狂妄的不满。”
天已经彻底暗淡，不时有闪耀的异色亮起，是决战吧。
“出去一段时日回来，有些认不出你了，又或许，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清老缓缓坐下，随手拿起一旁的蒲扇，有节奏的上下摇起，“是我乱了神。”
“您能将涣水城中百姓接到水门内，我就理解，您护众心切，但万不可失了心绪！”
“护族大阵，老夫愿意一试！”清老一时间像下了决定一般，冲出阁楼，站在经阁之顶，大呼一声，“所有弟子，在八个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