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
辛眠愣住,有些结巴,“...是、是吗?”
两人对视片刻,秦笙恬突然拍了下桌子,笑起来。
辛眠更疑惑了,“你笑什么?”
秦笙恬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我的好眠眠!”
“我笑咱两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辛眠明明看得懂杨呈靖看向秦笙恬时的眼神,却不敢相信池彧也是以同样的目光在看着她。
劝别人时头头是道,轮到自己身上了,则像是雾里看花一样,茫然而又迷惘。
“...是这样么?”
辛眠还有些懵。
“当然!”
秦笙恬重重点头,豪迈地将杯子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站起来,“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计划怎么让杨呈靖更加爱我。”
驻唱歌手的歌曲节奏欢快,这一处卡座里的动静湮没在动感的音乐声中,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辛眠仰头看她的豪言壮语,突然呆了,像学生上课小心翼翼向老师举手问问题一样,弱弱问了句,“...那我呢?”
秦笙恬笑得开朗,弯腰捏她的脸蛋,故弄玄虚,“...你啊...”
辛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你当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啦!”
“宝贝,”秦笙恬模仿渣男,流里流气地勾了下她的下巴,用刻意装出来的气泡音告诉她,“无论你什么样、做什么,彧哥肯定都喜欢得不得了。”
辛眠耳根子微红,喃喃不可置信,“真的吗...”
她之前就有很多次被荷尔蒙裹挟着,想对他上下其手,现在依旧想。
这样也可以吗?
会不会太耍流氓了?
抛开那些瞻前顾后和犹豫不决,池彧的五官长相和身形身材,完全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她并不抗拒他亲她,抱她,甚至是更亲密的接触。
只是她循规蹈矩21年,没谈过恋爱,更没有遇到过池彧这样的人。
直白而又浓烈,攻击性极强。
他好像是纯白色调里掉落下来的一抹浓黑,强势霸道地晕染着每一寸空间。
侵占,并吞,融合,直至将白色据为己有。
辛眠不知是想到什么,握着玻璃杯的手倏然发软,脸颊红红的。
恬恬说得对,以后的事就交给以后,把握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旅行艳遇听起来很不靠谱,可人生本来就不可能一直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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