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远水解不了近渴。
好在,唐茵茵并没有杀我的意思,她沉默良久,始终没有回话。
而一旁被打残的唐文龙,也在全然注视唐茵茵。
一时间,无论是我和黄衣道人,还是唐文龙,都默不作声,等待着她的回答。
唐茵茵清秀的玉手,紧紧揉捏褶皱衣衫,又是许久后,她揉捻衣角的动作,慢慢放缓。
“我,我被……”
唐茵茵刚说出几个字,脸上的怒气浮现,她刚刚放松的玉手,此刻又在揉捏衣角,仿佛是有某些遭遇,难以启齿。
“我妹妹她,她被一个妖道给那个了……”
唐文龙叹了口气,说出实情。
我和黄衣道人,脸色皆是惊变。
这尼玛禽兽啊!
得多色批,连鬼都踏马不放过?
我心中对于那名妖道充满鄙夷,同时也为唐茵茵的遭遇,产生怜悯。
唐茵茵掩面哭泣,鬼声呜呜,刺耳欲聋。
我站起身,这事也没法安慰,只能捂着耳朵,后退两步,等唐茵茵情绪稳定后。
唐文龙也开始讲述,他们兄妹遇害的过程。
原来,在他们身死的一年前,饭店老板,也就是他们的父亲,去东南域谈生意,饭店所需的不过是食材供应。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位于炎夏北疆,按理来讲,也没必要出国寻求供应商。
当时唐文龙也十分不解,可唐老板并没有告诉他实情,一个月后,唐老板回来,这次他还带回来一个人。
是一个中年人,年纪在三十多岁,留着寸发,给人的感觉,就是干练。
他拿着罗盘,在饭店里来回走动,当时唐家兄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都认识罗盘,也通过小说,知道一些玄学内幕,因此不敢打扰。
中年人转悠一圈,对着唐老板低语几句,唐老板点头,就拿出几百块钱,让他们兄妹出去玩,待两人出去后,店门也关闭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店铺内,都做了什么。
直到晚间,兄妹回来,唐老板和中年人去陵城一家有名的酒楼吃饭,直到深夜才返回。
记得那天,唐老板喝的酩酊大醉,对着唐家兄妹两人,放出大言,说不出三年,咱家就是当地的酒店大亨,谁也不能与咱家争锋。
唐家兄妹只当老爹喝多了,并未在意。
这件事似乎也落下尘埃,近乎一月的时间,都没有再起什么幺蛾子。
直到有一天,唐文龙无意间发现,自家一间屋子,竟然被上了锁,他心中惊疑,不明白自己老爸为什么要把屋子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