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收留,还教我们武艺。若非王爷相救,我们早就饿死了。”
姜姝宁闻言,心中陡然升起一个惊人的猜测——难道,萧凌川重生的时间远比她早得多,甚至是在他尚为幼童之时?
她之前一直以为萧凌川只是比她提前重生,却从未想过会提前那么多。
若真是自幼重生,那他在冷宫中经历的那些痛苦,岂不是要再承受一次?
想到此处,她心口莫名一紧,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
前世,她最痛苦的,不过是嫁给萧凌川后那十年深宅孤寂的日子。
而对萧凌川而言,最不堪回首的,怕是身为皇子时那日复一日的煎熬与屈辱吧?
姜姝宁踏入崔芝兰所在的屋中,一眼便看见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如纸的崔芝兰,她双目紧闭,已然昏厥过去。
小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她上药,泪水涟涟,哽咽道:“我家小姐虽是不受宠的嫡女,可自小也没吃过什么苦头,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王爷根本不把她当贵女看待,竟对她动了刑,可怜小姐身子这般娇弱,如何承受得住?”
听到这话,姜姝宁心中对萧凌川那一丝短暂的同情瞬间荡然无存。
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下此毒手,他果然心狠手辣,歹毒至极!
她连忙柔声安抚小翠:“别难过了,我略通医术,让我为崔侧妃把把脉,再施几针,定会尽力让她尽快好起来。”
小翠感激涕零,忙向她叩头:“多谢王妃!”
姜姝宁坐到床边,轻轻搭上崔芝兰的手腕为她把脉,幸而发现她身上多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稍稍松了口气。
她取出银针,熟练地为崔芝兰施针,不过片刻,崔芝兰便悠悠转醒,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
一睁眼看见姜姝宁,崔芝兰嘴唇微动,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姜姑娘……”
“别说话,你身上还有伤,需得好好歇息。”姜姝宁轻声叮嘱道。
可崔芝兰却神色紧张,挣扎着想要起身,急切问道:“姜姑娘,你被王爷带回来了,那……表哥他呢?”
“他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她顿了顿,似有些难以启齿,“受了些折辱。”
崔芝兰闻言,松了一口气,脸色依旧苍白如雪,喃喃道:“他没事就好。”
随即,她自责道,“都怪我没留心,竟让赵侧妃偷听了我们的计划,才害得此次行动失败……”
“崔侧妃,切莫这么说。”姜姝宁心中愧疚不已,声音低沉而苦涩,“是我连累了你们……”
姜姝宁在崔芝兰的屋中待了约两盏茶的工夫,其间细心叮嘱凌芜送来些许吃食和药物,以供崔芝兰调养身体。
临别之际,小翠哽咽着恳求道:“王妃,您能时常来看望我家小姐吗?她如今被王爷禁足,屋里什么都没有,孤苦伶仃的……”
姜姝宁闻言,脑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