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树枝上,红色竖瞳里满是不甘与无奈,对着花匠的方向“嘶嘶”地吐着蛇信子,像是在警告他。
姜姝宁与那花匠一前一后地进了偏殿。
这偏殿平日里少有人来,只堆放些杂物,光线有些昏暗。
她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平日里最多也就是摆弄些花草,才搬了三四盆进来,额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撑着腰,想起平日里凌芜单手就能轻松拎起瓦盆的样子,不由得苦笑,还是习武之人手劲大啊。
天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滚滚的雷声自天边传来。
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终于砸落,敲打在屋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姜姝宁看着那些被抢救进来的草药,脸上刚浮起一丝庆幸的笑意,背后却骤然一紧。
一块浸透了异样香气的软布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瞳孔骤缩,惊骇之下拼命挣扎,可身后男子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将她死死箍住。
她手脚并用地踢打,发髻上的簪环散落一地,却无济于事。
一阵甜腻得发齁的异香顺着鼻腔钻入她的四肢百骸。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她便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丹田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糟了,是烈性春药!
那花匠见她吸入了足够的药量,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这才阴笑着松开了手。
他脸上那副老实巴交的伪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果果的、令人作呕的贪婪。
他目光像是黏腻的毒蛇,在她因药力而泛起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游走:“啧啧,不愧是景王爷捧在心尖上的女人,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话音未落,他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了偏殿角落里那张积了灰的木床上。
直到此刻,姜姝宁才猛然发现,这偏殿的门窗不知何时都已被他关紧,如今外面大雨滂沱,雷声阵阵,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身体里燃起了一团邪火,烧得她口干舌燥,理智仿佛被投入烈焰中炙烤,一点点消融。
她一边死死克制着体内翻涌的情潮,一边试图用最后的清醒与他周旋:“你……你若现在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饶你一命……若被王爷发现,你必死无疑……”
“死?”男人闻言,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他一步步逼近,眼神狰狞,“能睡到你这般端庄秀丽的世家贵女,就是现在就死,也值了!”
他说着,如一头饿狼般猛地扑到姜姝宁身上,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繁复的衣衫。
“刺啦”一声,外层的云锦裙衫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内里雪白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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