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姜姝宁却抬手制止了凌芜,温声道:“你回去告诉苏姑娘,这金钗,我届时定会戴上。能为苏家的生意锦上添花,也是一桩美事。”
那信使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人一走,凌芜便急了:“大小姐!这鸿门宴的意味都快写在脸上了,您怎么还答应她?”
“人家戏台都搭好了,我们岂有不到场的道理?”姜姝宁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悠悠问道,“吩咐你去银楼仿制的那支金钗,可取回来了?”
“早已取回,奴婢比对过,与苏家那支分毫不差!”
“甚好。”姜姝宁微微颔首,“寿宴那日,我便戴那支新做的。”
她倒要亲眼看看,她的好妹妹和那位苏家小姐,究竟为她准备了一场怎样的大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