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递给我一份书单:“这些是基础。读完以后,我们要讨论你的具体研究计划。”
我看着书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书名,既感到压力,又充满动力。
“另外,”李教授补充道,“下个月有个小型学术研讨会,你跟我一起去。多听、多看、多思考。”
从办公室出来,我抱着那摞厚厚的文献,感觉像是接过了沉甸甸的接力棒。
“他很严格,”弗洛伊德老师评价道,“但严格是好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住在了图书馆。李教授推荐的书目涉猎极广,从经典的《梦的解析》到最新的《意识研究的认知神经科学进展》。有些内容很难,我不得不反复阅读,查阅相关资料。
有一次,我在李教授办公室请教一个问题。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我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的理解。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部分正确,但考虑得不够全面。再想想。”
这种引导式的教学让我很不适应,但每次苦思冥想后的顿悟,都让我收获更多。
研讨会那天,我跟着李教授来到北京饭店的会议厅。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正式的学术会议,看着那些在教科书上见过的学者就在眼前,心情激动不已。
李教授向几位学者介绍我:“我的学生,林夕今,在研究梦境与潜意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笑着问我:“现在还有年轻人愿意研究这个领域?不容易啊。”
茶歇时,我鼓起勇气向一位认知神经科学的专家请教问题。起初很紧张,但说到研究设想时,我渐渐忘记了紧张,专注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有意思的视角,”那位专家点点头,“你可以关注一下最近关于默认模式网络的研究,可能与你的设想有关。”
回学校的车上,李教授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今天表现不错。做研究不仅要会读书,还要学会交流。”
那天晚上,我在实验室整理研讨会笔记。陈浩推门进来:“听说你今天在研讨会上发言了?”
“只是问了几个问题。”我不好意思地说。
“已经很厉害了,”他在我对面坐下,“我导师说,李教授很少带本科生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
夜深了,我还在修改研究计划。弗洛伊德老师安静地坐在一旁,直到我停下笔。
“感觉如何?”他问。
“像在黑暗中摸索,”我老实回答,“但偶尔能看到一丝光亮。”
“那就是科研的常态,”他的声音里带着理解,“但在黑暗中前行的人,最终会成为点亮火把的人。”
我望向窗外,北师大校园在夜色中静谧安详。在这里,我遇到了指引方向的导师,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