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贺知州,不知道他换回贺知州的身份后,回想起这一切,会不会尴尬。
反正我肯定是要尴尬死了。
想到那监听器的存在,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的,连忙配合他,一边哭喊着挣扎,一边故意将台上的洗漱用品扫落在地。
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完美地掩盖了我跟他之间存在的任何细微交流。
林教练的粗喘声也越来越重,嘴里的脏话也没停。
他的手在我后背轻轻捏了一下,我立刻会意,拔高了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媚:“啊……林教练……你轻点……”
虽然我跟他此刻演着这种羞人的戏码,但我俩的脸色都很沉重。
因为我们都知道,有了那监听器的存在,我跟他的处境便瞬间危险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下真的是,连戏稍微没演好,都有可能丧命。
很显然,林教练跟我想到了一处。
于是我们演得越发卖力,越发逼真。
一时间,浴室里的喘息声,哭喊声,还有拍台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俨然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同时也蒙蔽着那枚藏在角落里的监听器。
又这么持续了一个小时,林教练终于用餍足的口吻骂了声脏话,然后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瞬间,花洒的水流哗哗作响,热气很快氤氲了整个浴室,模糊了镜面也掩盖了彼此眼底的凝重。
有水声的掩盖,我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
连着演了两场这样羞人的戏码,且时间都还维持了那么久,我整个人真可谓是精疲力竭。
我拢紧睡袍,虚软地靠坐在马桶上。
而林教练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
他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系了条浴巾。
只不过那浴巾被水打湿后,在水的作用下,很快就掉了下去。
我内心一尬,刚要别开脸,就发现他原来还穿了裤子。
真是吓我一跳。
我不由得抚了抚自己那颗接连受惊的心,然后仔细地朝他看去。
水流顺着他的短发往下淌,没过他结实的背脊,流畅的肌肉线条。
完美的腰线,隐没在裤子腰线里……
那一瞬间,我仿佛真的看到了贺知州。
我下意识地张了张嘴,‘贺知州’三个字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下一秒,我就篡紧了睡袍的袖子,内心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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