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骤然一紧,背脊拼命地往床头板上靠。
男人停在床边,俯身下来,撑着双臂凑向我,粗重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贺知州的身上从来都不会有这么重的烟草味。
除非他为了更贴合‘林教练’这个身份,而刻意抽了很多很多烟。
“你刚才说,你懂得很多床上技巧?”
正想着,林教练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粗狂的嗓音里甚至还掺了点别的调子。
像是刻意憋着笑,又像是在调侃。
说罢,他忽然又回头往门那边看了看。
转眸看向我时,他的眼里已经多了一丝别的讯息,像是在暗示我配合什么一样。
我蹙了蹙眉,属实有点不太懂他的暗示。
见我半天没反应,他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粗狂得有些刺耳朵。
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怎样,他的声音格外大,透着兴奋和下流。
“会叫吗?瞧门外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都比我还兴奋。
你要是叫几声给他们听听,他们还不得当场就‘缴械投降’”
我:?
意思是,让我用那种羞人的调子叫几声,让门外的那些人以为我跟他真的在做?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打算欺辱我,现在关起门来了,就想让我跟他一起演戏?
林教练一双黑眸沉沉地盯着我,迟迟都没有动作。
所以说,我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毕竟如果他真的忍得那么辛苦,亟不可待地想用我泻火,那他这会就不可能这么安静地等着我领悟他的‘暗示’。
可他怎么不直接悄悄地跟我说?
是担心被门外那些人听到,还是说,这房间里放了监听器之类的东西。
如果是后者,那情况就麻烦了,那我也不敢贸然地询问他是不是贺知州了。
不然以雷三爷的精明,但凡我问林教练那个问题,被雷三爷知道了,他肯定也会怀疑林教练就是贺知州。
到时候不巧坏了贺知州的计划就糟糕了。
我正在心里分析,手腕忽然被那林教练拽了拽。
我头皮一紧,条件反射地就甩开了他的手。
林教练脸色黑了黑,却并没有发火,只是拿眼神示意我注意门外的人。
我舔了舔唇,基本已经猜到了他让我配合他做什么。
但真要让我发出那种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