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是金砖好啊,金砖妙啊。
这公子盛的府上可是比公子高的府上黄金摆件要多的多。
一整个的用黄金打造的头饰,雍容、华贵、大气,当然最重要的是沉甸甸的。
大侄子、二十、二十二呆愣的看着一边疯狂吸金的秦泽,一边是疯狂指挥交通搬运东西的十九。
三人:“……”
画风好像有点不对。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左看看恨不得钻进箱子里面与金砖共眠的秦泽,右看看恨不得将地板砖都给抠走的十九。
再看看这边神色怪异的李将军,盯着秦泽与十九,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懂了,原来陛下这么抠的吗?
这三人恨不得疯狂的解释,他们可是皇子皇孙,父皇再怎么抠,肯定也是比这些堂兄弟生活的更好!
但看着秦泽与十九那两人的举动,就知道解释是一番徒劳。
后悔啊,怎么就跟这两货出来了?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谁不是啊?”
“明明天幕都告诫我们了,万万不能和皇兄一起出来”
三人回忆了一下苦命的王相、赵京、李将军、程儒和……就没有一个是出糗的。
当然除了夏玉,他是和秦泽志趣相投的那个存在。
当景帝看到秦泽这几人搬回来的东西,忍不住扶额,就知道一群小孩不靠谱。
甚至是他还看到好几个楠木做的梳妆台。
景帝“??”
秦泽趴在金砖上擦擦擦。
十九趴在床榻、案牍上擦擦擦。
景帝是真有点搞不懂两人的脑回路了,秦泽就算了,人家擦的好歹是黄金。
但是,十九,你在干什么??
咋出去一趟脑袋进水了?
要擦也是擦黄金啊。
——
此时的夏玉还只是个七岁的小孩,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看天幕上的夏玉和文帝相处的画面。
“你个小兔崽子,饭呢?还不赶紧的?要是饿着你弟弟,我给你的皮扒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害怕。
麻木的走进去,七岁的小孩看起来就如同四五岁的小孩一样。
一个小胖墩猛地冲出来将他瘦小的身子撞倒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根笔直的长棍。
小胖墩骑在夏玉身上,手上的长棍挥舞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