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血腥气弥漫在口唇间,赛涅斯沉着脸反思。
他在地球这个安逸的环境内待得太久,没能及时躲开,虽然伪装成了人类,但软绵绵的妻子的一击就能令他受伤流血,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
程茉莉小心地摸着他的嘴唇,顶光不够亮,她又折返到床头柜拿手机照明。
打着灯,看了半晌,大概率是牙齿磕破了口腔,接近指甲盖长的一道伤口,但出血量却不少,牙齿、唇上都是,瞧着有点瘆人。
赛涅斯张开嘴,他只需一抬眼,妻子不着一物的身体触手可及。
他很不甘。明明只差最后一点,任务就完成了。
她轻柔地擦去他唇上的血,轻言细语地问他:“疼吗?这几天要小心一点,不能吃刺激性的饭菜……”
说着说着,察觉男人一直在直勾勾地瞧她。
程茉莉一僵,她后知后觉地捂住袒露的胸口,脸颊复而涨红:“你、你看哪儿呢!”
她能捂住什么?都从指缝里露出来了。
任务进展不顺,固然有他的失误,但和程茉莉也脱不了干系。
他起身去浴室漱口,程茉莉拾起浴袍束好腰带,从冰箱夹了一块冰块过来,给孟晋冰敷。
止住血,舌尖抵了抵伤口,他突然开口,吐出一个字:“疼。”
见往常神色疏离的孟晋垂下眼帘,眼角眉梢透出一股脆弱,程茉莉原地呆住了,一时错愕又愧疚。
她丰富的同理心作祟,料定必然是真的很痛。这个心软的女人有个坏记性,她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狡猾的受害者是因为什么才受害的。
程茉莉讷讷问他:“疼得厉害吗?要不然去买瓶康复新液涂涂?”
孟晋一言不发,发梢扫过眉眼,唇线笔直。
哎,程茉莉发愁。哪儿有十全十美的人,比她小四五岁孟晋平时看着面面俱到,一有矛盾,年纪小的就是容易气性大。
他坐在床沿,程茉莉叹口气,干脆蹲下身,仰面去瞧她气性很大的老公,真诚极了:“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我都答应你。”
孟晋终于有了反应,他反问:“什么事都可以?”
程茉莉顿感话说得太满,但孟晋这会儿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临了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箭在弦上,她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可以的……但具体是什么事?”
却见孟晋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先记下,以后再说,不行吗?”
不行也得行。
三言两语间就白白递出一个操作空间极大的承诺,对于程茉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