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景晚草草离开,过了不知多久,北宸才从寝房里走出来。
顾晓:“殿下。”
北宸垂眸:“把那个女人……风光厚葬。”
顾晓:“是!”
他回来便发现这不是他的王妃江竹雪了。
因为江竹雪的肩头,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是那次遇刺留下的,而这个人,浑身都是烫伤,肩膀处的皮肤却出奇的平整。
“暗中调查,昨晚有谁进出过那里。”
“属下领命!”顾晓退了出去。
——
“今天~我去看过北宸了。”松景晚看着蓼月晴:“他可不太好。”
松景晚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得紧张起来,不由得拧起眉头:“哎呦~难得啊大小姐,这是什么表情?”
阿渊……阿渊他怎么样?
松景晚垂下眸子:“可怜啊~伤心的呕了几口血,借酒消愁……还喝不醉~”
阿渊……他还好吗?
“不过你放心好了,锦王殿下身强体健,一时也死不了。”松景晚坐到月晴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月晴松了口气。
入夜,松景晚带着笑意来到太子府。
“你来了!”太子钰急忙拉住他:“北宸故渊那个小杂种怎么带兵围城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真要反?”
松景晚盯着他,良久,确认他真的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草包,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太子殿下不知道吗?”
“本宫如何得知!”太子钰气的甩手:“我那太子妃前几日进宫去母后那坐了坐,诚惶诚恐的,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松景晚微微笑着,悠然开口:“我倒是知道内情,只是……”
他看了看门口:“此处人多眼杂,殊不知,会不会有锦王的眼线。”
太子钰恍然大悟,连忙压低了声音:“哦!对对对……”
松景晚安慰道:“殿下放心便好,明日来我府中坐坐,我们……慢慢聊。”
太子钰想了想,点点头:“好!”
松景晚站起身,恭敬行礼:“景晚告退。”
太子钰亲自将松景晚送出门,又目送着离开,一转头,吓了一跳,咋舌道:“太子妃!你无声无息的在这儿做什么?!”
“殿下,这么信他?”朵云珠看向松景晚离开的方向。
“你派去的婢女襄儿不是时常回信嘛?”北宸钰不耐烦的向府内走去。
“即便如此……”朵云珠跟上:“毕竟不是自家亲信。殿下,不得不防。”
“哎呀哎呀!”北宸钰无语的拜了拜手:“既如此,明日我去时你替我选些信得过的亲卫跟着便是!”
朵云珠无话可说,十分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带着身后的婢女回寝殿去了。
当晚,松景晚带信给太子钰,大致是说:北宸故渊如今只手遮天,唯恐被他发觉,阻碍了两人商量大业。请太子早些出发,藏身酒楼,再暗暗前往松府,与之会和。
北宸钰一听,当即觉得有趣,当晚愣是激动的没有睡着觉。
满心欢喜的想着,与松景晚商议好后,将北宸故渊一网打尽,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早日坐上龙椅!
松景晚见执小六房间已经熄灯,便又去叨扰月晴,吩咐了伺候的丫鬟下去,他又坐在月晴面前。
不能说话行动后,月晴似乎对声音极为敏感,她睁开眼睛。
“醒了?喝口茶。”松景晚起身,端起茶盏递到她嘴边,轻轻在她口中倒了一些,看着她喝下去,松景晚重新坐下。
你很高兴?
松景晚看出她疑问的眼神,突然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我高兴啊!”
月晴担忧的望着他。
“明日……”松景晚的眼神中,满是贪婪的喜悦:“我就能报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