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秦玉郎站在桌旁,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他懊恼地坐了下来,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又低下了头。
很快,那虚假的热情便散了去,刚刚的那些人又各回各位,就好像刚才股子恭维从未发生过一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过了一会,秦玉郎起身,那老鸨以为他要走了,却看到他走到了楼梯,探头似乎是要上楼。急忙使了个眼色,一个姑娘里面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唉!大爷,您是想要姑娘陪吗?这楼下就有很多的房间给您备着呢,您选哪个姑娘,我这就给您安排呀!”
“我想要去楼上的房间。”
“哎呀,大爷,楼上不是我不愿意让您去呀,着实是价格太高了一点。您看到顶层了吗?那是皇亲国戚才能去的,我瞧您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不如就随便挑个姑娘玩一个晚上,也就罢了,何必浪费钱财呢。”
“我有钱。”
“有钱?那我可就要报价了呀。”那姑娘摇着手里的扇子,“这一层的姑娘,一晚上五两银子就够了。这二层呢,要二十两银子。再往上……您还需要我给您报吗?就算我给您报了,那些姐姐们也未必肯伺候您,着实是因为她们都有自己的恩客,不接散客。所以大爷,我能是打从心眼里替大爷您省钱……”
此时秦玉郎已经涨红了脸,二十两银子他已经拿不出来,那顶层自己想都不要想了。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那姑娘咯咯笑了起来:“大爷,您也别觉得难受,这里太正常了。这上层的呀,不要说您了,就算是我也上不去……咱们都是一样的,要不,今天就我来陪大爷您吧……”
“不、不用了!我回去取钱!”秦玉郎几乎是掏出了那家花楼。
那姑娘嘲讽地冷笑了一声,对着老鸨说道:“没钱还想要找咱们的花魁姐姐们,真的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以后这种人别放进来,叫别的客人看了不开心。”
“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