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样子，棠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抽痛了，酸涩涌到嘴边，只能用手中的酒来化解。
“玉娇，我有些事，想跟大家说。”萧无陵忽然开口说道。
秦玉娇忙坐直了身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王爷，这边都是自家人，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这些年，你们很多人跟着我，都受委屈了。”萧无陵嘴角挂着笑说道。“我想，我这身子，实在不应该再耽误你们。趁着你们年纪尚小，现在变放你们出府，以后你们便是自由身。”
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安静了下来，不知谁手中的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的声音。棠雪惊诧地看着萧无陵，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秦玉娇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王、王爷不要开玩笑了，大家都是心甘情愿跟着王爷，哪里有什么委屈。”
“我没有开玩笑，当然你们如果还想留在府中，我也不会强行让你们离开，选择权，全在你们的手中。”萧无陵端起手边那被已经冷透了的清茶，“过往，是我对不住你们，一杯以致歉意。”
看着他一饮而尽，有人呜咽着哭了起来。棠雪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她看着萧无陵，可是萧无陵的眼里什么都没有，空洞洞的，像是不见底的海。
“王爷……您做出决定，我们自不会说什么，只是，也要给姐妹们一个理由吧。”秦玉娇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萧无陵“嗯”了一声，说道：“只是不想让你们守活寡。”
“王爷……”
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抱怨，竟变成了真的，徐侧妃眨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她不是没有想过现在的人生是怎样一副凄惨的光景，可是真的要她离开这里，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了方向。就像秦玉娇对自己所说的一样，自己根本没有离开这里的本事。
忽然，秦玉娇站了起来，跪拜在地：“王爷，我等……心甘情愿，觉不会离开王府！”
看到她这一番作为，其他几人也立马起身，跟着跪了下来：“我等心甘情愿，绝不会离开王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