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有本事就不要吃解药。”棠雪冷哼了一声,坐在了为她而备的软椅上,睥睨着眼前的众人。
拿着解药的人面面相觑,担忧地看着大春。可是大春却往地上一坐,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时间慢慢过去,大家都屏气凝神,似乎等着爆发的某一时刻。
大春的额头慢慢地渗透出汗水来,棠雪的眉头微微蹙起,对着赵伯使了个眼色说道:“去把他的汗水接下来,听说最痛苦的汗水可以用来制这世上最毒的药,我觉得我遇到了。”
赵伯急忙上前,拿着小瓷瓶接了几滴汗水,又退了回来。
可是大春的脸已经在慢慢地变形,虽然他在努力地克制着,可是身体的失控不是他所能控制住的。忽然一声嘶哑的尖叫从他的嗓子里传了出来,他整个人都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仿佛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一般。所有人都跪下来哀求着棠雪快点给解药,可是棠雪却嘴角挂着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大春再也没有力气,躺在地上抽搐着,一双眼睛却仇恨地瞪着棠雪。
杨伯心里着急,可是答应棠雪地话不能失信,只好上前跪在棠雪跟前哀求道:“姑娘就可怜可怜他吧,贱民愿意被您天天练鞭子,求您给他药吧。”
杨伯的话音刚落,一颗药丸子滚到了他的面前,棠雪起身冷哼了一声:“我当有多好看,也不过如此。以后这种无聊的戏码,不要再来叫我。”
“早跟姑娘说了,不好看,以后不叫您来便是了。”李在笑嘴角抽搐了一下,刚才他看到那个贱民扭曲的脸后背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个女人居然觉得无聊,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人都走,杨伯却捏着药丸子迟迟没有给大春服下。
“杨伯,您快给大春哥吃呀!”一个年轻孩子着急地说道。
“大春……你、你还好吧?”杨伯心疼又紧张地问道。
大春躺在那儿,半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大春,这药,不要吃了。”杨伯收起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