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擅动私刑?”棠雪质问道。
水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理都没理她,走到了那群宫女的跟前:“之前我们抓不到的那个宫女,不要以为就可以逃脱责罚。有人通风报信,说她已经怀孕了,既然如此,这事就好办了。”
有些困难。棠雪故作镇定,此时倒不敢再看向丁香,生怕叫人看出来与她有关。
“我手里头的这根棍子,一会儿便挥向你们的小腹。若你没有怀孕,那边没有大碍,但是若你怀孕了,你和你的孽子可能活不过今晚。”水湄似乎对这种事情异常的兴奋,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满。“要怪就怪自己不检点,你若死了可别来找我,我也是替人办事。”
说着晃着手里的棍子,慢慢的在人群前踱步,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可是那些宫女没有一个不害怕的,这乌黑粗壮的棍子, 即便肚子里没孩子,一棍子下去,只怕也不会好受。是个女人都会害怕。
那根棍子,指向了站在中间的一个小宫女:“你,出来!”
那宫女紧张的走出人群,害怕的瞥了一眼那根棍子,跪了下来:“姑姑,奴婢从未做过那种事情,您瞧奴婢这瘦弱的身子,哪有半点像是个怀孕的人。可奴婢有腰伤,还请姑姑手下留情,莫要伤了我的腰身……日后起不来身,又怎么能在宫里头当差……”
“越是瘦小的,才越有隐蔽性。你这诸多借口,才是我不得不怀疑的!起来,站好!”
“姑姑饶命,奴婢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小宫女瑟瑟发抖,跪趴在地上。
水湄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高高举起手中木棒,向她的小腹锤了下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那小宫女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团,高声哀叫着,在地上来回地打着滚。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呆呆看着地上的人,再瞧那跟乌黑的棍子,只害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看着这一幕的棠雪只觉得指尖冰凉,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耍这些小宫女们,她明知道这身材消瘦又无半分姿色的宫女不可能是那个通/奸之人,不过是为了满足她那高高在上,施威于人的变态心理。
当她打到三个人的时候,哀声连连,棠雪终于控制不住,冲上前将她手里的棍子抢过,扔在了地上。
“不许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