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外的士子们亲眼目睹这一幕,无不心声敬畏。
他们虽不忍直视,但却也无人开口求情。
因为这是律法,容不得挑衅。
丁全本就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不过十板下去,便已皮开肉绽,衣物被鲜血染红。
二十板下去,惨叫声渐渐微弱,最后竟是生生被打晕了过去。
一旁的张五倒还硬朗几分,却也在十板之后,剧痛的昏死过去。
“退堂!”
孙知府喝退众人,却独独留下了苏墨。
“苏墨,你随本官来。”
到了后堂,孙知府屏退左右。
脱下那顶沉重的绯色官帽,脸上露出了几分疲态。
他揉着眉心,端起茶杯却没有喝。
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的八岁孩童,许久才长叹一声道,语气中暗含着一丝无奈。
“苏墨啊苏墨,你可是真能折腾啊”。”
“你可知自古以来,出现过多少位惊才绝艳的神童,但最后却都消失不见?”
“其原因,便是如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锋芒毕露,最终都落得个被权势碾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说到这里,孙知府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你以为今日你赢了?”
“要知道,你那点才学,在真正的权势面前不堪一击。”
“本官今日说这些是想要提醒你,面对权势需要心存敬畏!”
这番话看似是在训斥,实则是担心苏墨年少冲动,会被丁家彻底打压下去。
苏墨何等的玲珑心窍,立刻听懂了这番话背后的深意。
他当即上前一步,深深作揖道。
“学生不敢,学生今日能洗刷冤屈,讨回公道,全仗座师公正严明,明察秋毫。”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给孙知府送上一顶高帽,这样后面就好说话了。
“座师容禀,学生今日报官,实属无奈之举。”
“那日张五当街拦车,诬我盗书,若学生为了赶考而忍气吞声的话,不出一日,苏墨品行不端的流言,便会传遍府城。”
“到那时,学生纵有百口亦难辩解,这品行有污的帽子一旦扣下,学生的功名便彻底被毁了。”
苏墨说的是真心实感,语气自然无比诚恳。
“学生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