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顾,何须跟你要蕊珠,家里带上几个不就成了。”
“好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卫国公受着伤,想必也不想见我,我就不去讨他的嫌了,你好好照顾他,早日痊愈才好,我就走了。”
为免姜姮继续把蕊珠推给他,姜行没再多留,主动告辞离去。
“你听到了。”姜姮看向帷帐后站着的蕊珠。
蕊珠垂头丧气地走出来,不敢抬眼去看姜姮,只觉得没脸见人。
“以后对我大哥,你最好不要再抱什么心思。”
不然,恐怕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到底是亲兄妹,姜姮对蕊珠也只能言尽于此。
说罢这些,姜姮也有些累了,但身上黏腻腻的无法入睡,遂又传了沐浴。
永州的天气实在又湿又热,且不似神都酷暑时好歹用冰方便,这里没有冰,纳凉只能靠打扇,明明是刚刚沐浴过,不过绞干头发的一小会儿功夫,身上就又起了一层汗。
忍着上榻,连铺在身下的褥子都像被打湿了一般。
姜姮忽然有些讨厌这个地方了。
卧榻虽是为夫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