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应他邀约的女郎。
秦王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就心猿意马,箭在弦上。
她说的不错,他有得选,可以选择要不要中了姜家的美人计。
但是,他现在就想要她。
他也有这个能耐要她。
“你说的不错,是我自己,想要答应。”
他暴力地扯开了她的裙带,不再压抑。
“姜后,你觉得本王如何?”
女郎的衣裳一丝不落地都被他丢在了地上,秦王却只是扯松了腰带,宽大的袍子掀覆在她细弱的腰身上。
纵知他那句“姜后”有意提醒着她亡国皇后的身份,姜妧却没有什么羞愤之色,纤白玉臂轻轻抬起,环抱在他脖颈上,一双纤长玉腿也蜷曲着,足尖轻轻挑拨着他松开的腰带。
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喘息道:“王爷觉得,如何呢?”
她这般动作,秦王的衣裳便有些碍事了。
她双手自男人脖颈滑下,解他的衣带、腰带,让他和自己一样,坦诚相见。
秦王这一日,一直留在姜家,至晚才走。
等秦王离去,姜家长媳郜如澜亲自领了一个婢子去厢房收拾。
姜妧不着寸缕地躺在窄榻上,身上盖了一件男人的衣袍,神色虽有些疲累,更多的却是雨露滋润的欢愉。
郜如澜瞧见那身袍子,惊讶道:“这……秦王没穿袍子,岂不是叫人……”
姜妧概是刚刚经过雨露,声音还带着些娇弱的暗哑,说起话来越显得温柔如水,“嫂嫂,怕什么,他若不想为人知,有的是办法,咱们姜家又不是没有男人,找不出一身男人衣袍。”
郜如澜想想也是,自姜妧手中接过衣袍,命婢子去为她擦洗。
“这……袍子上怎么有血迹?”郜如澜下意识以为姜妧来了月事,朝她看去。
见她慵懒地闭着眼,倚卧在榻上,支着脑袋小憩。
“秦王血气方刚,力道重了些,见红罢了。”
郜如澜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她觉得姜妧聪明,根本不需要为了区区一千两赔上自己的身子,且还是,伺候了几乎整整一日。
“小七”,郜如澜觉得自己应该劝劝她,“便就是有意再嫁秦王,在成婚之前就这样,怕是不好,万一有了身孕……更何况,有的时候,男人尝过甜头了,就厌烦了……”
说到有孕,姜妧道:“待会儿,去帮我抓一剂避子药。”
又看向郜如澜说:“嫂嫂放心,秦王若在成婚之前就厌了我,那也没有嫁他的必要了,再寻其他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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