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抬目望过来,沉沉看着她。
姜姮早就想好了应对他的说辞,一面又给他夹菜,一面用认错的语气低声说:“我只是好奇,没有见过哪个使者戴面具的,不怕冒认了么?”
顾峪低眸,看看碗中满满的菜,还是淡声答复了她:“瞎了只眼,遮丑的。”
话音才落,便听“哐当”一声,姜姮的碗不知怎的,掉在地上,碎了。
她立即转过头,唤道:“店家,再拿一只碗。”
直到店家拿了一只新碗来,姜姮才回过头,安安静静地低眸吃饭,什么话都没再问。
察觉男人落在她脑顶探寻的目光,姜姮越发低敛眼眸,努力遮掩目中情绪,柔声道:“夫君,是我没拿稳,摔了碗,你别生气。”
顾峪一怔,他是会因为她摔个碗就生气的人么?
他看她,明明是因为,她有些不对劲。
但又看不出,她到底哪里不对劲。
用过饭,顾峪又送她回了观音寺,夜中更是歇在了她的厢房。
姜姮抄经到很晚,男人就那样坐在榻上,看书到很晚。
终于,子时末刻,男人的耐心耗尽了,起身夺了她的笔扔在案上,将人打横抱起往榻上一撂,沉身压过来,粗粝的大掌已将她衣领扯开。
“夫君,夫君,这里是佛门!”姜姮死死压着已经扯开许多的领口。
她不想,也绝不能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
房后就是她和燕回一起种的石榴树,这间厢房曾是燕回读书小憩的地方,他们在这里一起读过书,写过字,喂过猫,研过香……
总之,她不能和顾峪在这里行夫妻之事……
可是,顾峪哪里会听她的,他一向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