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
顾峪额上手上青筋俱已暴起,从头到脚胀的厉害,仿似有一簇点燃的火药在体内乱窜,亟需找一条裂缝破土而出。
他看着树后的女子,抓着贴在胸前不住软语的何姬,艰难地往那里挪步,叫着“灵鹿”。
然后,他看见,树后的女子转身逃了,像上巳节看到他浮出水面后一样,落荒而逃。
顾峪目光重重一沉,一掌推出足将何姬甩出丈远,阴沉着脸朝主院行去。
而后发现,姜姮不止方才弃他而去,此刻,还叫婢子闩上了房门。
第12章
顾峪重重叩门,怒火伴着□□在体内熊熊蔓延,敲了两下无人来开,第三下便一脚踹过去,门扉轰然塌落。
“都下去!”
男人声如闷雷,低沉可怖,径直朝姜姮逼过去。
一众婢子从未见过顾峪发这么大的火,顿如受惊的鸟雀,个个低头敛目,噤若寒蝉,紧着步子鱼贯退下。
男人步履带风,来势汹汹,像头发怒的野兽,逼得姜姮下意识后退闪躲,刚唤了声“夫君”,想要说些什么安抚他,忽觉脖子一紧,旋即便听呲啦一声,胸前猛地扑上一层凉意。
顾峪竟直接扯着她领口撕开了衣裳。
而后便将她推到在地,沉身抵过来。
地上铺着釉面砖,坚硬光滑,冷飕飕的凉意从后背一层层往身体里刺,姜姮不自觉打了几个轻颤。
她纤细的腰肢本就在男人控制下随着他的节奏打颤,也叫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冷,还是其他什么。
顾峪早被一层层怒火烧红了眼,双手提着那纤弱的腰肢只管·发·泄,哪里还管女郎身在何处,房门又是否洞开着。
“为何那样做?”他的力道像重重落下的板子,就是要惩罚女郎弃他而去。
姜姮咬唇不语,难堪地闭上眼睛。
顾峪怒火更重。
她总是如此,总是如此!
总是看似无辜、闷不吭声地和他赌气,这回更过分,他喊了她那么多次,她就是躲在树后,看着他被南城女子纠缠,甚至最后弃他而去。
她看不出他的异样么?看不出他醉了酒、中了药?她怎么就能眼睁睁,无视他喊她那么多次,眼睁睁弃他而去?
“为何那样做?”他掐着她的腰将人拖的更近,故意加重力道,看着她在自己眼前一寸一寸颤抖颠簸。
姜姮始终咬唇不语。
顾峪也不再执着要她的答复,只沉沉看着她,将一腔·欲·火都泻与她。
她终究不是灵鹿,不会像灵鹿那般真心待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