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他死了!大冬天掉进黄河,还被砍了两刀,怎可能不死!你别痴心妄想了!”姜之望复又拍案,恶狠狠地说道。
姜姮不觉攥紧了手,心口彷佛被一根长针从前到后扎透了。
好在她始终坐着,又低垂着眼睛,这般情绪没叫人察觉。
“父亲与其在这里告诫我,不要和燕荣来往,不如告诫几位兄长,不要去为难燕荣,不要想着,逼迫燕荣离开京城。”
姜姮收起情绪,定定抬眸看向父亲:“我知道父亲怕的不是燕荣,是怕我和燕荣交往过密,惊动卫国公多想,顺藤摸瓜,查到旧事。”
她平静道:“父亲只管想想,嫁入顾家这三年,我可曾惹祸,可曾逾矩?”
姜之望不语,面色稍稍缓和,啜了口茶。
“旁人只知燕荣与姜氏一族同郡同望,姜家施以援手本在情理之中,若兄长想方设法去对付他,怕才令人起疑,卫国公机警敏锐,到时候察觉了什么,父亲和兄长,怕是悔之已晚。”
话到此处,姜家父兄也总算明白了姜姮真正来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