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逗玩。”
顾家小辈都十分稀罕她那只狸花猫,总想来逗玩,以前猫养在主院,因着长嫂二嫂都不喜她,那些小辈也不敢常来,且就算来了,有她看顾,不会叫猫伤了人,如今猫儿养在了西序,怕那些小辈会趁机去逗玩。
蕊珠微微忖了片刻,点头应好。
姜姮遂带着春锦离了顾家。
至城东,姜姮命春锦去静仁坊拿牡丹饼,自己则去了国子监。
“伯父,我有一事想请您帮忙。”姜姮见到唐岳,下跪行了大礼,开门见山地说。
唐岳愣住,忙叫人扶起,问道:“何事让你如此为难?”
他认识姜姮约有十年了,除了六年前央求他收下一个郎君做门生,她还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
“我想请伯父帮我救一个人。”姜姮说。
“这……”唐岳面露难色,他虽是国子祭酒,但国子监到底只是一个修书读书之所,在而今崇武轻文的朝堂之上,可谓无足轻重。
但女郎要救的人……
“不是我阿姊的事。”姜姮知他如此反应是误会了,忙说。
唐岳面色旋即一松,轻轻舒了口气,细想又觉自己可笑,姜后那事虽然难办,但有卫国公在,姜姮又何需求他帮忙?
“有个小郎君口无遮拦,得罪了湖阳公主,现下被抓进了大狱。”姜姮顿了顿,接着道:“我并非要求伯父立即救他出来,他年少气盛,天子脚下就敢大吵大闹,该让他长长记性。”
“但是,我想请伯父出面,去湖阳公主那里替他说情,让公主以后不要针对为难他。”
姜姮深知自己当时虽替他挡下了五年牢狱之灾,却解不了公主的记恨。有这仇怨在,那小郎君就算出了大狱,在京城恐怕也是举步维艰,更莫提考取功名,建功立业。唐岳曾是秦王的老师,湖阳公主也曾受教于他门下,唐岳夫人与湖阳公主的生母韦贵妃也颇有交情,出面去解这仇怨,应当能成事。
唐岳沉默片刻,没有拒绝,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那小郎君也姓燕?”
他还记得六年前姜姮求他收下那个郎君时曾说,等过几年要他把那人的胞弟也收了。
姜姮点头:“是,他叫燕荣。”
说罢又讲了燕荣得罪公主的始末。
唐岳听后微微点头,“不难办。”
又道:“其实,秦王殿下与卫国公交好。”姜姮大可不必舍近求远来求他的。
姜姮不语,默了会儿才道:“我想让他拜在伯父门下,伯父去说情,更名正言顺些。”
唐岳没再推辞,继续问燕荣的情况,姜姮却摇摇头,面色怅然:“他来京城没有找过我,我也是那日看榜才知他来了,是以,他的境况,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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