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犒赏的那坛梅子酒移出来,敲碎封泥,一道放在托盘上。
赵杀捧起盛酒的托盘,犹豫着走到床边,低声打探道:“我还剩了一坛好酒,你那接风洗尘宴席只办了一半,要是还未尽兴,我也请你喝酒?”
司徒靖明还端坐在床沿,含糊重复了一遍:“请我、喝酒?”
赵杀闻声一愣,突然发现有些不妙,自己这般劝酒,活脱脱像是心存色胆,迫不及待的要将人灌醉,好行些无耻之事。
他想到此处,连忙高声遮掩起来:“本官的意思是……人生有四大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如今既然是‘他乡遇故知’,自然当浮一大白!”
赵杀这样匆匆补救了两句,还应对的合情合理,过后细想,连自己都为自己的才情急智倾倒。
可不知为何,赵判官辩解过后,越发喉咙干涩,眼皮直跳,心慌气促。
司徒判官侧着头,又低声重复道:“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大喜。”
赵判官听得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