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得几乎能看见下方碎裂的砖石。叶影的光茧缓缓落下,蓝金色光芒黯淡了许多,她小脸苍白地蜷缩在光芒中心,呼吸微弱。
“父皇…”叶曦哭着扑过来。
唐若雪跌跌撞撞跑到我身边,完好的右手想触碰我又不敢:“你…你的身体…”
“还…死不了…”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看向星门。它虽然缩小了,却并未消失,中心那深邃的黑暗如同恶魔之眼,冷冷地注视着人间。
天空中,那巨大的紫黑舰艏稳定下来,舰艏缓缓对准了皇城,核心处亮起令人心悸的光芒。俄罗斯女皇冰冷而充满恶意的声音,通过某种灵能广播,响彻在皇城上空,也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心底:
「交出纯净容器,或者…看着你们的都城化为永恒的结晶花园。」
终极的抉择,降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