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补充:“全部忍者哦~”
当阿墨的感知笼罩整个草隐村时,他现了一个令人玩味的事实——从动手的到冷眼旁观的,竟找不出一个无辜者。
那些无形的鲜血,早已沾满了每个人的双手。
“另外,”
阿墨的指尖轻轻掠过飞段锁骨上那道幽蓝印记,“上次的双倍‘快乐’,很享受吧?”
飞段不得不承认,那个印记让他在痛苦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栗。
肉体承受着双倍痛楚,灵魂却沐浴在加倍的欢愉中,这种极致的矛盾让他沉迷。
而这个项圈,阿墨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经过我的允许,能让那份快乐……攀升到更危险的境地。
飞段的瞳孔骤然放大,血丝瞬间爬满眼白。
他呼吸急促,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对即将到来的血腥狂欢,以及那即将突破界限的极致欢愉的疯狂期待。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三月镰在手中兴奋地嗡鸣。
阿墨缓缓直起身,暗金色的瞳孔里凝结着期待与愉悦交织的冰冷笑意。
他面向那些惊恐的草隐村忍者,一字一顿地宣告:
“在被我的猎犬追上之前,你们就尽可能的……逃跑吧。”
话音未落,飞段已如一道血色闪电疾射而出!
三月镰划出凄艳的弧光,第一个草忍的头颅瞬间与身体分离,温热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满了斑驳的墙壁。
“哈哈哈哈!
为了邪神大人——!”
飞段狂笑着,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四肢百骸奔腾。
项圈微微烫,不仅放大了他的快感,更将他的度、力量都提升到了惊人的程度。
他像一道死亡旋风,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横飞,鲜血将地面染成深红。
在杀光屋内的忍者后,飞段毫不停歇地破窗而出,扑向闻声赶来的其他草忍。
他猩红的眼眸在血雾中闪烁,不死的特性让他无视所有攻击,而只要敌人的一滴血沾染到他,死亡的仪式便已注定。
“怪物!
他是怪物!
!”
“快跑——!
!”
草忍们肝胆俱裂,终于意识到他们招惹了何等可怕的存在。
他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惨叫声与飞段疯狂快意的大笑交织成一血腥的交响曲。
而在这片血色炼狱的中心,阿墨缓缓转过身,走向蜷缩在角落、早已呆住的香磷。
小女孩脸上泪痕未干,眼睁睁看着那个黑袍身影一步步逼近。
她想逃跑,想躲藏,可极致的恐惧将她死死钉在原地。
她绝望地闭上眼,瘦小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以近乎温柔的力道,轻轻贴上了她苍白冰凉的脸颊。
极致的黑与绝望的白相互映衬。
阿墨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带着奇异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要跟着我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