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能成事。”
燃灯古佛微微一顿,目光在文殊菩萨与大势至菩萨之间流转,接着说道:
“吾以为,可令黄眉童子与金蝉子一同前往南赡部洲。”
“金蝉子虽曾有轻慢佛法之过,然其佛性深厚,根基扎实,且历经磨难,心性愈发坚韧。”
“黄眉童子自幼便随弥勒佛听闻佛法,佛法造诣亦是不凡,根基同样扎实稳固。”
“至于其年轻气盛?”
燃灯古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笑:
“此非弊病,反倒是年轻人的朝气所在。”
“不气盛,何以为年轻人?”
“去南赡部洲开拓,年轻气盛一些,也未必不是好事,或许更能闯出一片崭新天地。”
“吾以为,金蝉子和黄眉二人当各展所能,以‘传经之成效’为凭,胜出者方能担此重任。”
“如此一来,既能激发二人之潜能,又能确保传经之人选为最合适者,不负吾佛门重托,不负苍生厚望。”
燃灯古佛为灵山的过去佛,才退位,让给如来佛祖。
其就相当于是灵山的“太上皇”,在灵山威望极高。
燃灯古佛此言一出,大殿之内顿时响起阵阵附和之声。
“燃灯古佛所言极是!”
“燃灯古佛高瞻远瞩,所言深合佛理……”
“令二人公平竞争,各展所长,实乃妙策……”
大殿内诸佛皆微微颔首,似觉此法既公平又周全,实乃上上之策。
如来佛祖见势如此。
他目光深邃,思索片刻后,微微点头,言道:
“燃灯古佛所言甚是。”
“传经之事,关乎佛门兴衰,需谨慎行事,却又需大胆用人。”
“如此安排,恰到好处。”
“黄眉与金蝉子,皆为吾西方佛门有潜力之弟子,此次同行竞争,亦是难得之历练。”
文殊菩萨听闻此安排,心中虽仍对黄眉有所担忧,但亦知燃灯古佛之意不可违,当下双手合十,道:
“燃灯古佛此安排,自有其深意。金蝉子和黄眉二人,确有其过人之处,然南赡部洲之险,非同小可。”
“还望二人能相互扶持,莫要因竞争而伤了同门情谊,更不可因私怨而误我佛门大事,否则罪过不小。”
大势至菩萨双手合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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