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水府受辱?只是此事处处透着蹊跷!”
“那算卦先生东方哙,能掐会算,竟精准追捕化龙之种,此等神通,绝非寻常江湖术士所能及!”
“恐怕是身怀异术的旁门左道,甚至……或有更深图谋。”
“正所谓:耳闻是虚,眼见为实。”
“其中的真真假假,此人究竟是何目的,有何本事……一见便知。”
言罢,龟丞相捋了捋胡须,目光深邃,继续道:
“老臣之意,不如你我主仆二人,乔装改扮,亲往那长安城渔市走一遭,暗中查探一番。”
“一来可亲眼看看那东方哙是何方神圣,究竟有几分能耐。”
“二来若能探明其底细或图谋。”
龟丞相眼中精光更盛:
“若那东方哙只是个徒有虚名、没甚真本事的江湖骗子,那再好不过!”
“殿下您当场便可揭穿其把戏,砸了他的卦摊,让他受尽世人唾骂,颜面扫地!”
“如此既出了这口恶气,又能震慑那些愚昧渔民,更显殿下英明,岂不妙哉?”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若……若那东方哙果真是个妖言惑众、图谋不轨之辈,甚至真有几分道行,那我们便可即刻动身前往西海,将实情禀报龙王爷!”
“自古,水府掌水,城隍掌地。”
“咱们龙王爷和长安城隍共事了这么多年,也算有些交情。”
“届时,只需龙王爷出面请长安城隍爷吃顿酒,让城隍爷在长安地界上,把这算卦先生驱逐或法办,岂不是名正言顺,又合天规?”
“又免了我泾河水府落人口实?”
“如此,我泾河水府既可置身事外,免遭口实,又能铲除祸患,保全根基!”
“到时候,即便是二郎显圣真君亲临,见我水府行事合情合法,循规蹈矩,又有城隍作证,也必定无话可说。”
鼍洁龙睛急转,凶光闪烁不定。
他不得不承认,龟丞相这老龟所言,的确比他喊打喊杀要周全稳妥得多。
他虽性情暴烈,却也并非全然莽撞的蠢物,深知父王最重颜面与权位。
若能不动刀兵,查明真相,揪出幕后黑手,于父王面前,确是大功一件。
再者,他对那能精准算出“金鳞隐龙”的东方哙,也生出强烈的好奇与一股不服输的争胜之心。
何方妖孽,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本太子倒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