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能忍啊?”司子美也是个脾气冲的。
“嗯…我知道他脾气很差。”池冬槐毕竟也接触他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别真的——”
司子美真有点急了,生怕池冬槐被坏男人骗了去。
她对池冬槐的妈妈,属于是质疑、理解、成为,现在即将超越。
司子美这担心的话没说完,池冬槐忽然伸手捧起她的脸,意外的,她竟然感觉到池冬槐的手上有一层剥茧。
她这么娇嫩的女孩子,手心怎么会有这种茧?
来不及思考。
只是撞进池冬槐坚定的,闪着光的眼瞳。
“我真的很想去乐队打架子鼓。”
没有别的原因,这一切跟薄言这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因为,她想打。
这是一次,真正属于她自己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