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能又睡不着了。”海青又把七百块大洋递给母亲张灯莲,七百快大洋也就是七条,每条一百块。
“我睡得着觉,我把它当枕头,睡得香得很!”张灯莲接过大洋,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游安舟。
“爸、妈,这些钱,不要舍不得花,该用就用,想花就花,不要留着藏着舍不得。”海青继续叮嘱道。
“儿子,妈给你准备了个包裹,天气慢慢就变凉了,这是几件厚的衣服,这把油纸伞你要带着,它能遮风挡雨,给你带来平安!”张灯莲说着拿过一个包裹和一把油纸伞。
“爸、妈,儿子不再你们身边,你们自己也要多保重身体!”海青扑通一声跪在父母的面前,磕了三个头,双接过包裹和油纸伞。
大姐游梓凝、二姐游梓璇此刻的眼眶都湿润润的。
次日,海青背上包裹,手里拿着油纸伞,站在双龙场的街口。包裹、油纸伞虽然很轻,此刻海青心里却觉得格外的沉重,这是父母亲的期盼啊!也是一份沉甸甸最伟大的爱!
并没有通知他们来送,人却都来了,重复着离别时常说的话语,双眼似乎早已被泪水朦胧。
易沉、崔凡辉站在海青身后,傻傻的望着。
这一年,游安舟六十三岁,张灯莲五十三岁,大姐三十二岁,二姐二十八岁,送别未满二十岁的游开钰踏上求学之路。
“爸、妈、大姐、二姐、老丁、周老、开扬,你们回去吧!我走了!”海青说着,声音哽咽,挥了挥手,转身离去。易沉、崔凡辉随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