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白阳大阵中如常使用。
“妖人休得放肆!”
国信大师身为禪宗武僧,见得同门受难,怒从心中起,提起齐眉棍向前一跃,运足气力后,腾空一般跳起数尺,將那齐眉棍抢圆了一扫,浑厚的劲力,当即便將数位白莲刺客打翻在地,从其发出的闷哼与惨叫声中不难听出,这些刺客里头,竟以女子为大多数。
这些人陈阳一个侧身躲过袭来的数把飞刀,挥动衣袖吹飞那些地上刺客的面纱,总觉得这些人的面自有些熟悉,忽然灵光一闪。
是了,这些人是白玲瓏的侍女也只有她们曾在近距离见过儿位大师。
”
想到这,陈阳再不敢拖拉,他已將那尊得自殷夫人的无生老母像带在身上,
如今不受白阳大阵的影响。於是他手掐阳五雷诀,以指尖释放出道道惊雷,於眾刺客身上来回跃动。
电光闪烁间,未过上一会儿,袭来的白莲刺客已被尽数放倒,个个麻软著瘫在地上。
国信大师匆匆赶到破庙处,伸手本想推开门,却將整面土墙也给推得塌,
心烦气躁之下,不管不顾地来到院內,大喊道:
“国信在此,敢问各位师兄是否无恙”
“国信师叔。”虚弱的声音响起,正房大门从內部被人打开,只见浑身浴血、面色苍白的大智大勇师兄弟,正如门神般守在两侧,“各位师伯师叔只是受了些伤,並无性命之忧。”
又见到陈阳跟在国信大师的身后,便赶紧道:“陈掌门,玉琪真人为了掩护我等,自行提剑引走了一眾刺客,如今只怕形势危急,你还是赶紧帮她去吧!”
陈阳眉头皱起,沉声问道:“她在哪”
大智立即道:“沿著此处走,一直向西。”
得了准信,陈阳也就没空理会老和尚们的安危,转身飞奔向大智方才所指之处,虽说他如今能动用些法力,但驾驭遁光仍有些力不从心,於是只好以轻身功夫赶路。好在先前服用的行云丹效用仍在,身体无比轻盈,一起一落,便跃出了十余丈。
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见到张玉琪挥舞著斩邪剑,正在一片红叶树间与眾刺客廝杀,身上衣物破损多处,被染成了淡粉的顏色,也不知是因为血气,还是因为黄楨树上未落的红叶。
张玉琪自小链气修道,以符法、雷法与炼丹术见长,如今虽有一把仿造的斩邪剑作为护身之物,但剑术相较於她的其他几样本领,就显得不那么纯熟。而若是將剑握在手中,那就更是只懂得些三脚猫般的武艺,平素里只会隨便挥舞几下,几乎没有仗剑杀敌的经验,也就是凭藉著体態轻盈、再加上金丹真人生机强盛的优势,又借著树林內利於躲闪的地形,这才支撑到了现在。
也算是她有些气运,若是来之前未曾服下那行云丹,眼下只怕已经香消玉殞,只剩得一缕芳魂回归龙虎山。
陈阳二话不说,从腰间取出六颗丧门透骨钉,各自夹在两手指缝间,左右手俱是以拇指扣住其余四指,运气一发,闷哼声里,围攻张玉琪的一眾刺客尽数倒地毙命。
张玉琪正如疯魔般挥舞看斩邪剑,忽然觉得周边压力一轻,於是转身看了过来,披散著头髮的脸上仍带有血跡,见著陈阳露面,这才明显鬆了口气,身体一软,险些跟著倒在地上,还好及时用手中的斩邪剑支撑住了身形,苦笑道:“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陈掌门-你若再晚上个一时半刻,恐怕见不到我了。”
“你没事吧”
陈阳走上前,想要扶起张玉琪,也不知道牵动了她身上哪一处伤口,顿时疼得其牙咧嘴,以虚弱的声音道:“疼疼疼—等等,你先別动我!”
陈阳只得將怀中的无生老母像取出,將其塞给了张玉琪,並说道:“赶紧闭目调息一会吧。”
白阳大阵的作用,便是隔断修士与天地之间的感应,如此不仅术法的威能大打折扣,修士所炼的那一口真气也就如同无源之水,无法得到补充,一旦法力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