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把眼底的情绪烘得暖暖。
张启灵指尖划过花诡的后颈,连年练刀的手上布满茧。
指腹划过时,带着点粗糙的暖意。
花诡好像不懂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上凑。
鼻尖几乎要撞上对方的下巴。
像只猫,眼里明晃晃地期待。
张启灵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温柔中带着不容抗拒。
一吻过后。
花诡眼底没了焦点,被蒙上一层水雾。
雾里藏着滚烫的欲望,顺着眼尾一点一点弥漫出来。
勾得人心发紧。
这次花诡彻底老实,本想逗逗阿官,没想到把自己差点搭进去。
张启灵用指肚擦了擦他的唇角,动作再怎么轻柔,也挡不住红意尽显。
花诡低头又把自己埋进张启灵的怀里。
张启灵往火堆里添根柴,手臂收紧,不让怀里的人受凉。
快要睡着的花诡听到对方胸腔沉稳的心跳,那枚被用掉的丹药,和02038拿走的东西,都比不过阿官。
他才是自己该攥紧的最珍贵的宝物。
胖子醒来以后,他们就出了水牛头沟。
双方都很默契地没跟胖子提起云彩和塌肩膀之间的事。
只说云彩中了毒,被花诡给的药救回来了。
胖子听到后,感谢了花诡八百遍。
还说回去以后要求一块花诡的长生牌,每天焚香祭拜。
因着这次的经历,胖子算是顿悟,打算和云彩表白。
他做的这行,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都不知道,这也是胖子原来犹豫的原因,但经过生死之事,他想抓住云彩。
寻了一个日子,胖子特意把云彩约到了他布置已久的现场。
吴斜本以为有救命之恩和胖子这些日子相处。
云彩会同意,没想到云彩摇头拒绝,说只把胖子当成哥哥,并没有那种男女朋友的心思。
吴斜后面找过云彩,告诉她不必在乎塌肩膀的事,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云彩放下洗衣服的木槌,掬起河流的一捧水,从指缝里又流回小溪里。
“我娘生前对我说过,两个过日子就像溪里的说的水一样,顺着性子过才舒坦,胖哥哥确实对我很好,可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吴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反驳她。
却被姑娘眼中的清明挡住,云彩很清醒,不会错把恩情当作爱。
吴斜忽然想起,胖子在布置现场时他问过要是云彩不同意怎么办。
胖子是怎么说来着,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