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栅栏,甚至还有远处若隐若现的观众看台。
此时的严长军仗着自己刚刚赢钱,已经一脸张狂地坐在了投注的座位上。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五百块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给机器上了分,并押了三号黄色的赛马。
随着倒计时的灯光闪烁完毕,游戏也正式开始,赛马玩具像是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去。马蹄下的灯光闪烁,似乎就像赛场的尘土在空中飞扬,人偶骑手们挥舞着马鞭,观众欢呼声的音效此起彼伏。然而,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比赛就结束了,严长军押注的黄色赛马并没有跑在前面,他的五百块钱就这样瞬间没了。
一家欢喜几家愁,周围的赌客纷纷摇头叹息,可他们依然毫不犹豫地掏出了口袋里的钱继续上分押注,寇大彪看着他们冷漠又贪婪的眼神,心中又一次对赌博产生了敬畏之心。几百块钱几十秒没了,可那些人眼神里却没有太多的懊悔,只有一种想要继续玩下去、把钱赢回来的渴望。这似乎就是赌博对人性的摧残,它就像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着人们的理智。
寇大彪似乎明白了,前面的机器为什么会出分送奖,赌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来玩。只要你继续玩下去,总有一天肯定是输得精光。
今天的严长军,看似赢了巨款,实则已经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泥潭之中。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赛马游戏机,眼神里满是狂热,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下一次应该押哪匹马。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又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准备再次下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又是几轮过去,赛马的金额似乎比大白鲨还要刺激,短短十几分钟,严长军已经输了几千块。他的额头满是汗珠,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尽管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可还是一次次把钱推向那吃钱的机器。
可此时许西嘉却在身后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小声对寇大彪嘀咕着:“让他再跩啊?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陆齐似乎发现了不对劲,连忙对严长军劝阻道:“别再玩这个了,再玩下去,赢的钱都输光了,不如吃点东西来的实惠。”
严长军像是被陆齐的话点醒了一般,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妈的,对,这个没意思,不玩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赛马游戏机,眼神里依然写满了不甘心。
严长军从游戏机前站起身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故作潇洒地说:“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顿好的。”
陆齐笑了笑,附和着说:“好啊,严老板请客,那我们可不能客气。”
许西嘉虽然心里对严长军还是有些不屑,但一听到有免费的大餐,也不再多说什么。寇大彪则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跟着大家一起往外走。
在从世纪联华去往烧烤店的路上,寇大彪依旧满脸怒气。陆齐赶忙凑到寇大彪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大彪啊,今天大家就是出来玩的,别因为这点事儿破坏了心情。严长军那家伙就那样,你也犯不着一直跟他置气。你看,他也不是请客赔罪了吗?”
许西嘉也在一旁帮腔,冲寇大彪挤了挤眼睛,说:“是啊,兄弟,他就那副德行,我们犯不着跟他较真儿,给他个面子得了,反正咱也没吃亏。”
寇大彪哼了一声,看了看陆齐和许西嘉,“行吧,看在你们俩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跟那家伙计较了。”
接着,他们四人一起前往了这里附近唯一家烧烤店,阿狼烧烤。这家烧烤店有些年头了,在他们读书时便开到了现在,店里的老板娘也认识他们几个老顾客。
还未进门,店外就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和淡淡的炭火味。木屋的装修风格十分独特,除了墙壁上贴着木板,天花板也是木质的横梁结构,横梁上挂着几盏昏黄的吊灯,灯罩上有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灯光洒下,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怀旧的氛围。地面是复古的花砖,虽然有些地方已经被磨损,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