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戚太太，我们是夫妻，我哪里你没见过？”
“好了你别说话了。”
他还是哑巴的时候最好看了，让人身心愉悦。
戚盏淮倒也挺配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不配合她就不帮他擦身了，总之他闭上了嘴。
陆晚瓷看着他精壮的身躯，脸上的表情多少有点儿红晕，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他哪里她没见过？慌什么？平时不止见过那也是上手过好吧？可别大惊小怪没出息一样！”
陆晚瓷一直这样不断的重复提醒自己，总算是能稍微好一点点了，至少没有那么明显的不好意思。
戚盏淮的右边胳膊有伤，所以擦得不够完整，她低声问：“你能自己抬胳膊吗？”
“试试。”
戚盏淮慢慢抬起没受伤的右手，刚碰到肩膀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陆晚瓷赶紧走过去按住他的手：“别动了，我来。”
她蹲在床边，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脖颈。
男人的皮肤很烫，带着体温的热度透过毛巾传过来，烫得她指尖麻。
她的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珍宝，可越小心越慌乱，毛巾不小心蹭到他的喉结，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手抖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胸腔的震动透过空气传到她耳边：“我又不会吃了你。”
陆晚瓷瞪他一眼，脸颊却更烫了：“谁手抖了，我是怕弄疼你。”
她移开视线去擦他的手臂，避开那处缠着纱布的伤口：“你老实点，别乱动。”
“我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低笑道。
完全忽略了那只受了伤但还是不老实的搭在她腰上的手，他说：“你擦你的，我又没有阻拦你。”
陆晚瓷无话可说了，只是故意去忽略他的动作和眼神，她的头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垂在脸颊边，认真时睫毛会轻轻颤动，像停着两只蝴蝶。
他闻到她间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她惯用的洗水味道，清清爽爽的，却让他莫名觉得喉咙紧。
毛巾擦过他的腰腹时，陆晚瓷的呼吸顿了顿。
他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刻意练出来的夸张肌肉，而是匀称流畅的线条，腹肌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像触电般缩回手，心跳快得要冲出嗓子眼。
“怎么了？”
戚盏淮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没、没什么。”
陆晚瓷把毛巾翻了个面，假装镇定地继续擦：“快好了。”
她低着头，没看见男人眼底翻涌的情绪。
戚盏淮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伸手，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拂开她脸颊边的碎。
他的指尖很烫，像带着电流，陆晚瓷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