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并肩望着连绵的群山,山脚下的菊花田,相视一笑。
柳朝明道:“前几日你让我打听的事,有了消息,当时薛宝福用五百两银子换崔秀澜为江奂珠看病,现在江奂珠痊愈,崔秀澜也不用回崔府了。”
薛晚棠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我爹为江氏姐妹花多少钱都愿意,不过他现在和我也没啥关系,我娘的东西我都要了回来,今后他过他的,我过我的。”
柳朝明想起一事:“对了,你的庄子还想不想扩大?谷庸方被斩后他的庄子还挂在户部,我本来想买下来离你近点,可看你不停变现,我想还是给你银子比较好。”
“你干嘛给我银子?”薛晚棠问。
“管家啊,国公夫人管家是要银子还是要铺子?”柳朝明紧紧盯着薛晚棠的眼睛。
她们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柳朝明大手一用力,把薛晚棠拉进他的怀里。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薛晚棠攥着他的衣襟闭上眼睛。
唇齿相抵,缠绵无尽。
两个人倒在地上,柳朝明翻个身,薛晚棠稳稳抱坐在他身上。
阳光普照,温柔缱绻,一切开始,一切又刚刚好。
有风吹过,薛晚棠打个冷颤,她拍拍柳朝明的身子,羞涩道:“快停下来。”
柳朝明抬起头,男人的欲已经把一切都融化,“赶紧成婚吧,薛晚棠。”
薛晚棠笑而不语,拿起还没凉透的馅饼喂到柳朝明嘴里,“我想想。”
柳朝明把薛晚棠紧紧搂在怀里,头埋在她肩头,“不吃,煞风景。”
薛晚棠哈哈笑,“对了,我让青竹打听出来了,江奂珠的孩子是谷安仁的。”
柳朝明抬起头,不可思议,“他俩怎么认识?”
薛晚棠讲了两人认识的大致经过,柳朝明唏嘘,“江奂珠一心想攀高枝,假如谷安仁不死,还真让她得逞了。”
薛晚棠道,“攀高枝有什么用?谷安仁是良人吗?假如谷安仁活着,孩子保住,你觉得谷安仁会娶她吗?
柳朝明,“这么看的话,如今倒是最好的结果。”
薛晚棠不愿意多说江奂珠的事,“如今我也想开了,江奂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如今也得到了惩罚,今后我们也再不相干。”
柳朝明笑笑,“也好,她得到了该有的惩罚,你再放不下,就不应该了。”
薛晚棠同意,“这次舅舅来,与薛宝福断了生意,我得到了我娘的东西,我也脱离了侯府,从此以后,我心无旁贷,专心赚钱,等我赚了好多钱,我要走遍大胤的大好河山。”
柳朝明第一个不同意,“那不行,你还得做国公夫人,哪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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