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奂珠大病初愈,加上最近操劳过度身体虚弱,对薛晚棠的攻击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李晥见场面混乱,嘴上说着:“克制克制。”身体却往后退,能离多远有多远。
柳朝明发现薛晚棠占上风,抱着双臂瞧热闹。
白先河开始担心,一边摇头一边叮嘱薛晚棠:“别伤着自己,差不多得了。”
江奂珠又悲痛又屈辱,高声喊着:“薛晚棠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么祸害我。”
薛晚棠手上不松懈,嘴里痛骂道:“你这个坏女人,假如不是你撺掇江氏,我娘怎么会死,当初柳朝明去鞑靼,假如不是你暗中使坏,我怎么可能嫁去平安侯府?你还没错,你最坏了,全天下最坏的人就是你。”
薛晚棠一拳打到江奂珠小腹,江奂珠哎呦一声,摔倒在地,半晌,江奂珠捂住肚子高声喊疼,薛晚棠看见鲜红的血顺着江奂珠的襦裙流出来。
薛晚棠伸手搭上江奂珠的脉搏,片刻后,一脸震惊:“江奂珠,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