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牙印,到底是如何被落下,而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又会有多少回忆?
齐烟也并非全然不在乎丶不会有波动的人。
他在乎唐棠,自然也会在乎她所有的一切。
齐烟轻轻叹气,眉眼间有几分失落,他眼睛安静而有些忧伤的看着唐棠,声音淡淡的,“糖糖,我也并非不会吃醋的。”
唐棠轻轻眨了眨眼,然後抬手去摸齐烟的脸。
他没有动,任由唐棠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齐烟好看的有时候甚至有些不似真人,他面无表情时垂眸,竟然有几分菩萨一般的漠然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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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感觉自己的手在此刻落在齐烟的脸上,轻抚时不像是在抚摸一个人,而更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
还是那种美丽丶优雅丶娴静丶但又极度昂贵的艺术品。
特别是他低眉垂眼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齐烟也很高大,他的身形笼罩下来时,同样会遮掩出暗下来的阴影。
唐棠一瞬间好似被有瓷器成精的美人拘在怀中,每一次呼吸都是齐烟身上的寒梅香气。
他的每一根发丝都是乌黑而柔顺的,唐棠抬手,去扯齐烟垂落在胸口的束发。
很有几分民俗味道的发带带着凹凸不平之感,是粗的针织。
唐棠只稍微用力轻轻一拽,那条发带就再度落於她的手中。
这条发带很长,在唐棠手中两端垂落,在半空中晃。
而齐烟本就很柔滑的长发没有发带的束缚,便立刻在胸口散开,松松散散的,一瞬间那熏的人昏昏然的寒梅香就更浓烈几分。
“你吃醋了吗?”
唐棠抬手去去碰齐烟的长发,而那发丝太过於顺滑,很轻易的就从她的指缝中滑开。
“嗯”,齐烟看着唐棠,任由她玩着自己的发丝,慢慢靠近她,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欲望,“我很妒忌……糖糖。”
“你似乎对那个小鬼头有些太过纵容了”,齐烟的声音低低的,“他只是年纪小,但他不是没有断奶的孩子。”
“他叫你Mummy是吗?”
齐烟轻轻勾了勾唇角,眼神湿润而邀请般的看着唐棠,“喜欢这个称呼的话……我也可以喊你……Mummy的,坏女孩儿。”
唐棠呼吸一顿,看着齐烟道,“还是不要了。”
她看着齐烟这美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脸,小声道,“但是可以换换别的。”
齐烟看着她,“比如说?”
“比如说老公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