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石头,那些石头散发着一股很浓烈的恶臭味。”
“那些穿着黑袍的人围绕着那个石头,突然像是在祭祀一样,嘴中念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然後像是在打转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绕着那个石头堆开始行走起来。”
唐棠没有出声,只让安德鲁断断续续的说话,以免打断他。
而安德鲁还在尽量回忆。
“随後我看到那些黑袍人,把手中的桶举起来,然後将桶翻转,让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落在那个石头上。”
安德鲁道,“现在回忆起来,那些石头似乎可以被看作是祭祀坛一样的东西。”
“他们究竟往里面倒了什麽?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些倒出来的东西里面有大的碎的小的……扑通扑通扑通扑通的,全部都倒在那个石台上。”
“然後……”
安德鲁深深的吸了口气道,“那个石台最中间的位置,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
“?”
唐棠盯着安德鲁,没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多少带了几分匪夷所思。
而艾德蒙那张耀眼的脸已经绷紧了,他默默往唐棠身边蹭上去,然後看着安德鲁道,“手?你是说一个人手从一堆石头中间伸出来了?你果然还是在做梦吧安德鲁。”
安德鲁也无奈,他甚至有些颓废的摊手,脸上也都是无奈,“我也很不确定啊,我都说了後面的记忆真的很混乱。”
“当时真的很黑很黑,那个场景也特别可怕。”
唐棠继续道,“手伸出来了,然後呢。”
安德鲁道,“然後那些黑袍人还在不断的念着奇怪的咒语,然後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然後……我就看到其中一个黑袍人被另一个黑袍人一刀砍死了。”
“……?”
“是的,就是一刀砍死了”,安德鲁比划了一下,“他直接抽出一把刀,一下子就砍死了那个黑袍人,那个黑袍人的脑袋瞬间就掉了,然後我看见他的脖子上喷出了一大股的血,然後那个被砍头的黑袍人就直接倒在了祭坛上。”
“然後呢?”
“然後……”安德鲁脸色越来越不好,“我看到那些黑袍人就好像根本没见到有人死了一样,仍旧在围着那个祭坛转圈,而提着刀的黑袍人脱离了队伍,一刀一刀把所有剩馀的黑袍人的脑袋都砍掉了。”
666,是兄弟就来砍我是吧?
唐棠也不管现在这些到底是不是安德鲁的梦境,她继续道,“那蛇呢?”
安德鲁安静下来,然後抬头看着唐棠,苍白的脸上是认真的神情,“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
他扯了扯嘴角,“最终活下来的那个黑袍人,他把自己的头砍掉了,然後他变成了一条巨大的蛇。”
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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