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实在是有点想不通,据她所知,埃德温家庭美满,父母家世都很显赫,这人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
好好一个天之骄子,怎麽突然变成灭世大反派了?
你这剧本不对吧。
埃德温则闷闷笑起来,手指在那些药剂上面轻轻拂过,“亲爱的,不要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从来没有真的做过什麽。”
唐棠敷衍点头,“真的吗?我信了。”
“真的啊”,埃德温有些无奈,“我只是很喜欢心理学……而我的心理学造诣,虽然有自夸的嫌疑,但是应该还不错。”
岂止是还不错?埃德温的心理学水准几乎和世界顶级的心理学大师持平。
“噢?”唐棠来了兴趣,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埃德温道,“那你从和我身上,分析出来了什麽没有?”
学心理学,学到一定的高深程度之後,其实是痛苦的。
因为某种判断分析行为已经成为了条件反射,在与人的交流中,他们将下意识的会分析眼前的交流对象。
而很轻易的,他们也能看出无数的言不由衷丶看到无数的谎言与欺骗……
这麽说来,好像变态了似乎也情有可原。
“我看不透你”,埃德温眼里很愉悦,非常愉悦,“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我都可以轻易看穿。”
但我看不透你。
“好开心”,埃德温轻轻的亲吻唐棠的唇角,无比缠绵,“你是特殊的……在你面前,我终於可以停下来了。”
停下无法停止的分析丶停下无法戳破的谎言丶停下该死的无比恶心人的种种算计。
看不透她?
唐棠微微挑眉,看着埃德温道,“那你不会觉得害怕吗?不害怕被我欺骗丶又或䭾是被我伤害吗?”
“如果你想的话”,埃德温拥抱住唐棠,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闭目低低道,“我好喜欢你,你是我的救命稻草。”
“所以如果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埃德温道,“欺骗也好……都可以。”
他的父母在他面前演戏,像是滑稽的黑白电影,演一对貌合神离的虚伪夫妻。
他的朋友里有混进来的FBI间谍,看似友好,但实际上都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更不用说身份更高的那些政客,每一次的交流都让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丑陋的嘴脸。
太多了,多到埃德温有时候闭上眼睛,脑海里无数的脸都变得狰狞,也让他再也没有兴趣和新的人产生交集。
都是一样的。
但是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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